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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小娇妻白薇的故事

我的小娇妻白薇今年27岁,是我的第二个妻子,整整比我小了8岁,因为年龄相差太多,所以十分宠爱她,几乎她提什幺要求,我都会满足她

当然,有些无原则宠她的原因,是因为她比我当演员的前妻长得还要漂亮、迷人,她是那种有着杭州血统的大连美女,身材高挑、窈窕,腰肢纤细、柔曼,臀部浑圆,乳房坚挺,既纤巧苗条又丰满性感,皮肤白皙、柔嫩,珠圆玉润的鹅蛋型脸上,一双大大的眼睛清澈、明丽,性感迷人的红唇随时都让人忍不住去深吻。

她的性格也是既有南方女性的含蓄、温柔,又有着北方女子的大方、活泼,再加上她研究生的学历和文化底蕴,使她更显得气质优雅、迷人。生活中她是我的小娇妻,事业上她又是我的好助手,每次带着她出席各种社交场合,她都是男人们视线集中的焦点,那些男人们直直的目光,恨不得剥光她身上薄薄的衣裙。

也有很多成功男人在各种场合暗中诱惑她,或色诱或利诱,可她始终不为所动,她对我的爱是绝对忠诚和忠贞的;然而,她又是十分浪漫的,每次在床上,她简直就是一个小妖精,花样百出,淫声浪语,活脱脱一个小淫妇,让我更加沈迷于她,特别珍惜她,当个稀世珍宝似的,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
最近半年来,她的经历,不,是我和她一起经历的这些意乱情迷、如梦似幻的日日夜夜,让我对她愈发珍惜、更加癡迷……

「老公,有种交换伴侣的黑灯舞会你知道吗?」那晚,我们刚刚亲热完,她不让我下来,抱着我在我身下轻轻扭动着问我。

我一惊,因为以前和前妻去玩过,以为她知道了,赶紧敷衍她:「早几年听说过。怎幺啦?」

「没怎幺,今天公司王姐悄悄问我想不想去玩,我没答应。」她微微喘息着说。

「噢,想不想去呢?」我一听,觉得带她去玩玩也许是一件很刺激的事。

「不想。嘻嘻!」她赶紧抱紧我,生怕我生气,但我觉得她的脸越来越烫。


「哈,想去也没关係,只是玩玩,不玩出感情就行。」我的下身马上又有了感觉,不禁轻吻着她的耳垂。

「真的吗?看着别的男人抱着我、吻我、摸我,你不吃醋吗?」她的呼吸开始急促,下麵越来越湿……

感觉到她的反应,我的宝贝一下子又坚硬起来,插在她两腿间贴着她湿湿的花瓣轻轻磨蹭:「不会,亲爱的,我爱你,只要你喜欢的,我就喜欢。」

她明显地被挑逗得愈发兴奋了,两手紧紧抱着我的腰,双腿也渐渐地分开,气喘吁吁地问:「那……那……那些男人会不会把手伸进我裙子里面去摸呀?万一……万一……万一忍不住,他会……会……会不会操……操……操我啊?」

「只要你不反对,什幺都可以。别人想操你,你要吗?」我也激动得不行,一下子吻住了她。

「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要!噢~~」她狂乱地喘息着,两手用力抱住我的屁股往下一按,我就深深进入了她……

这一次,因为有了这个刺激的话题在她脑子里幻想着,她显得特别激动、狂乱,我也深受感染,同样激动、疯狂,折腾了很长很长时间,直到双方都精疲力竭,才双双缠绕着睡去。

第二天晚上,我带她去了那个我熟悉的交换俱乐部——其实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家。到了门口,白薇却有些害怕了,不想进去,我告诉她:「都已经和主人约好了,既然来了就进去玩一晚上吧!自己把握着见好就收。」她说好,就玩一晚上,这才被我搂着进去了。

进去之后,大家先在一楼客厅喝茶,其实是互挑舞伴,挑好了,两人就到二楼舞厅。我和白薇进去的时候,二楼已经开始有舒缓、缠绵的音乐了,说明舞会已经开始。一楼也不少人在喝茶、聊天,几个男人我都不认识。

我们刚在沙发上坐下来,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就走过来挨着白薇坐下,白薇显得很紧张地往我身边靠了靠,那男人微微一笑,很有风度地跟她搭讪:「小姐的气质真让我怦然心动,我有这个福份与你共用楼上优美的音乐吗?」

看来这个人还算儒雅、不粗俗。白薇大概也看出来,心中已经认可,便红着脸歪头看了看我表示徵求我的许可,我故意不看她,起身朝另外一个女人的方向走去。

等我坐下回头一看,那人已经牵着白薇的手往楼上走,她一边小妹妹跟着大哥哥似的被牵着往上走,一边不住地回头看我,我知道她此刻心里充满了好奇、激动,也有些害怕和犹豫。

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小娇妻被别的男人牵着,一步一步走向那暧昧、迷乱的没有灯光的舞厅,心里「砰砰」地狂跳起来,既兴奋,又有点儿酸楚……

我被一种宠爱涨得满满的心情支配着拒绝了几个美女的邀请,一直坐在楼下喝茶,看电视,等我的娇妻下楼。我想她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,一定很紧张,有许多不习惯,会很快就下来的。

半个小时过去了,她没有下来。一个小时过去了,她也没有下来。两个小时了,她还没有下来……直到两个小时四十一分,她才满脸绯红地出现在楼梯口,梳理得整整齐齐的秀髮已经变得纷乱,薄薄的真丝连衣裙腿部、胸部也有了很多皱纹,小腹处还湿了一小片。

她显得软软的,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往下走,那人想搂着她的腰扶她下楼,她看见我坐在楼下,赶紧挣脱了他,连忙下楼奔到我身边坐下,一头偎依进我的怀里,紧紧抱着我,气喘吁吁地喃喃喁语:「亲爱的,亲爱的……我爱你、爱你,一生一世……」

路上,我开着车,她也坚持偎在我身上,满脸火烫。到家一进门,她站着缠住我,一边用脚一踢关了门,一边抱着我狂吻,身体紧紧地往我身上贴,口里胡乱喁语:「爱……爱……爱……快……快……」

我一边吻她,一边伸手进她裙子里抚摸,天!她那薄薄的小底裤湿淋淋的,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天知道那个男人是怎幺折腾她的。我顷刻兴奋得不行,把她湿得不成样子的底裤往下褪去一点,就急迫地站着进入她了。

她「噢」地大叫了一声,差点昏了过去,好一会才缓过气来,赶紧紧紧抱着我乱叫:「搞我!搞我!操……操……用劲操我……」我一把扯碎她的底裤,她立刻把腿分开深深地让我进入。我把她顶在墙上,一边狠狠地进入她、撞击她,一边深深地吻她、抚摸她……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才喘息着说:「亲爱的,我……我……我不行了,好软好软……大鸡巴不许出来,就这样抱我到床上,再……再使劲操我……」

我就这样深插在她身体里,一边操她,一边把她抱到了床上,她在我身体下不停地扭动、呻吟,甚至大声嘶叫,从没有过的疯狂、迷乱,爱液不断地从她的小穴里汨汨流出,浸湿了她洁白浑圆的美臀,把床单都湿了好大一片……

又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实在坚持不了,一下子射在了她的里面,她紧紧抱着我连连乱叫:「啊~~好,真好,射在里面真好!射得真有劲,真多……」

她不让我从她身上下来,还让我的鸡巴软软地插在她小穴里不让出来,抱着我的脖子问我:「亲爱的,你怎幺没找一个舞伴上楼啊?」

「我爱你,就在楼下等你更好啊!」我吻了吻她的头髮。

「你真好,爱你!等得很焦急吧?」她动情地吻了我一下,坏笑着问。


「是啊,以为你很快就下来的呢,怎幺那幺长时间啊?」我也坏笑着问她。

她脸一下子就红了,不好意思起来:「时间很长吗?」

「两个多小时呢!看来那男人手段不错哦,让你爽得都忘了时间。」我轻轻拍拍她的脸蛋。

「你坏蛋,非要人家去,却又笑话人家!」她轻轻打了我屁股一下。

「逗你吶!只要你舒服、喜欢,多长时间都行,只是别让那男人把我小心肝爱妻操坏了就行。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,动情地说。

「才没让他真操我呢!把他急坏了,嘻嘻!」她调皮地一笑。

「那幺长时间,你们没做爱啊?」

「真没做,真的。」她有点着急地解释:「我发誓,真的没让他真正意义上的操我!」

「怎幺,那男人不够好?还是他那玩意不行?」

「都不是,他很好,人帅,有风度,有教养,很会调情,那玩意也特棒,最后我都差点儿忍不住让他进去了,」一提到那男人,她下面又开始越来越湿了:「可我想到我爱你,还是强行忍住了。」

「那他怎幺和你调情的呢?」我也开始激动起来,急促地问她。

「他开始很温柔地贴着我跳舞,」她呼吸急促地告诉我整个过程:「里面又没有灯光,我看不见,只好让他紧紧抱着移动。后来……后来,他就开始隔着裙子抚摸我,先是抚摸背部,然后慢慢往下,然后突然就紧紧抱着我的臀部轻轻爱抚,接着就吻住了我的耳垂……我又激动又好怕,赶紧推开她,可是……可是他劲太大了,我推不开。

这时他突然吻住了我的唇,我紧紧闭着,可是他的舌头太强壮、太有力,特男人味儿,一个劲往里钻,我就晕晕乎乎地慢慢开启了我的唇,他的舌头……一下子就……就……就伸了进来,缠住了我……我……我的舌头……」她在我身下大口大口喘息着。

「后来呢?」我听到她说别的男人吻她,觉得特别刺激,鸡巴一下子又变硬了,紧贴着她越来越湿的小穴。

「后……后……后来,他手就伸到我裙子里去了,」她一边叙述,一边激动得越来越紧地抱着我:「我本来想把他手拿开得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可是就在这时,我听到旁边跳舞的女人『噢』的一声轻轻呻吟起来了。

知道他们在站着做爱,觉得好刺激好刺激,我也立刻激动得不行,就让他摸了,不过……不……不过,我告诉他只能隔着底裤摸,他很听话,就……就……就一边吻我,一边隔着我的底裤摸我,他说我都好湿好湿了……他还……还……还拉我的手去摸他的鸡巴。」

「你摸了他的鸡巴了吗?他鸡巴大不大?」我把鸡巴又朝她小穴贴了贴,尽情摩擦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鲜嫩花瓣。

「摸了,他从裤口拿出来让我摸,好大,好大啊!又硬又烫,比你的还长一寸,好吓人的,不过……不过,又好喜欢,我想这幺长的鸡巴要是进入我的小穴穴,不知道会多充实、多幺胀。就在我摸着他鸡巴走神的时候,就在这个时候,这个时候……这……这……这个时候……」她气喘吁吁,快说不下去了。

「亲爱的,这个时候怎幺啦?」我急切地问。

「他……他……他把手从我底裤边沿伸了进去,啊……」她开始越来越急地扭动身躯,断断续续地接着说:「他的手指头又强劲又温柔,尽情爱抚我的小花瓣、小豆豆,他趴在我耳边说:『小可爱,你香甜的泉水流到你的大腿上了。』

这个坏东西,他突然把我的底裤褪到大腿上,一下子就把他那根大鸡巴插到我……我……我的两腿中间了!我……我……我感到那像一条充满魔力的蛇就要往我小穴穴里钻,我好怕又好想,正在我稍一犹豫的时候,他就进来了一点点,也许是他火烫的大龟头太大了,我感到了胀,这一胀,我就突然清醒了一些,赶紧挣脱了,然后把两腿紧紧併着,不让他往里钻。

他抱着我光洁的屁股用劲压我想挤进去,还轻轻咬着我的耳垂不断地叫我:『小可爱,小妖精,我……我想死你了,让我进入你吧!深深进入你的心。』我已经清醒地感觉那不是你的鸡巴了,我当然不能让它进入我,但是……但是……但是,我又被它诱惑得激动而迷乱,意乱神迷了,我其实好想好想它进入我,深深地进入我。

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,狂乱地对他说:『别……别……别放进去,你就在外面……在外面尽情爱我吧!』他真是一个好男人,那幺激动、狂乱了,还能忍住不再拼命往我小穴穴里挤了,说:『好,好的。』就紧贴着我湿漉漉的花瓣,轻轻地、温柔地磨蹭。

他喘出的呼吸好烫好烫啊!像火一样在我耳畔燃烧,我们就那样紧紧缠着、吻着,相互抚摸着、摩擦着、喘息着、轻轻呻吟着……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我快要忍不住分开两腿的时候,他突然越来越紧地抱我的屁股,把舌头拼命往我喉咙深处钻,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。

他喉咙深处一声呜咽,下麵大鸡巴一阵跳动,噢!他射了,他……他……他射在了我的小穴穴上,一阵火烫的爱液浇到了我娇嫩的花瓣上,我……我……我被刺激得全身一抖,感到自己的小穴穴也哗地喷涌出了一股热热的爱液,我也忍不住『啊』地大叫了一声,然后,我就瘫软在他身上,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。」

我强忍着没进入她沼泽地一样的芳泽,继续问:「后来呢?你们在上面待了两个多小时,后来在做什幺呢?」

「后来,我瘫软了,没力气站着跳舞了,想走,可是他捨不得我走,抱着我不让走,求我再留下一起休息一段时间,说说话,我觉得他人蛮好就答应了,他就把我抱到舞池旁边的小屋里了,那里有一个大大的床,他就抱着我在床上躺着休息,因为太累了,说话说话的我就睡着了。」显然后来还有故事,因为她的小穴穴还非常的湿,呼吸也更加紊乱。

「后来就那样休息了很久就结束吗?」我故意问。

「不,不是,」她在我身下越来越厉害地扭动着,喷着火烫的呼吸说:「后来,我被一阵狂乱的男人喘息和销魂的女人呻吟惊醒了,隐隐的壁灯下,只见一对舞伴在我们屋子里的地板上做爱,他们全身赤裸,男人把女人的双腿扛在肩上尽情地深入她、撞击她,那女的还不停叫着:『快、快、再快点……噢!啊……大力……大力操我!操……操……操死我!啊~~』

『啪啪啪』的撞击声夹杂着女人的淫叫声,那声音,那场面,太刺激了!我一下全醒了,感觉到搂着我的他也醒了。他见我醒了,就一下吻住我,那销魂的男人舌头啊,那幺强壮,那幺激动,那幺亢奋,还有他的手掌,简直就是魔掌,隔着裙子把我的乳房揉得越来越胀。我立刻被挑逗得激情四射,双手抱他,两腿缠他,也拼命吻他,扭动着身体回应他。

他狂乱的喘息好强悍,让人迷乱,我顷刻被他强大的男人磁场俘虏了,也喘息着、呻吟着……不知不觉,他把自己脱光了,多幺光洁的皮肤,多幺强壮的肌肉,噢!真叫人无法不迷乱啊!


就在我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,他把我也脱光了!隐隐约约记得他脱我裙子的时候,我还抓住他的手拒绝了一下的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可是,后来他解开我的胸罩,一边吻着我坚挺的小乳头,一边伸手去脱我湿透的底裤的时候,我却抬起臀部配合了他。

哦……天!他用他宽大的魔掌捂着我湿淋淋的小穴穴尽情揉搓,我拼命扭动自己,一边狂吻他,一边抚摸他坚硬粗大火烫的鸡巴,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。他见我快要忍不住了,就一下翻到到我的身上……啊!我感到一座雄壮的大山倒向了我,不,是一片雄奇而充满魔力的天空覆盖了我。

被他粗犷、雄悍的男性身体碾压着、蹂躏着是多幺幸福,一种令人眩晕的快感顿时充满了我的全身。我在他身下颤抖着、扭动着、娇喘着、呻吟着……他火烫坚巨的大鸡巴贴着我的小腹是那幺温柔又有力,我……我……我迷乱了……不行了……在他又一阵深深的热吻中彻底眩晕了。

眩晕中,我狂乱地呻吟着,伸手把他的大鸡巴拉到了我湿淋淋的两腿间了!啊!它多幺强悍、多幺雄壮、多幺令人降服,哦……令人神魂颠倒的大鸡巴,它是那幺温柔地贴着我哗哗流着爱液的花瓣尽情地亲吻着、轻舔着。

他见我没有把腿分开,想我还是只愿意让他的大鸡巴在我小穴穴外面搞我,所以就没有进去,一直在我外面尽情摩擦,磨蹭得我爱液横流、呻吟不断。

突然,他抱着我一滚,我就到了他的身上,这样,他就可以抬头吻着我的乳房了。我双腿紧紧併着,一方面是不让他的大鸡巴插进去,一方面是为了紧紧夹着他的大鸡巴,让它摩擦得更有力、更销魂。

他是那幺温柔,一边柔情蜜意地吻着我的乳头,一边紧紧捧着我洁白浑圆的屁股尽情抚摸,他那坚硬火烫的大鸡巴越来越快地贴着我的嫩穴滑动,我源源不断的爱液顺着他的大鸡巴往下流,把我们交缠着摩擦在一起的阴毛弄湿得一塌糊涂……

不知不觉,他又把我压在了身下,天!他充满魔力的舌头在我口里天翻地覆地狂搅,被我弄得湿滑的火烫鸡巴在我两腿间贴着我的花瓣抽动得越来越快,我狂扭着,紧紧抱着他不停耸动的屁股,疯狂地呻吟。我好渴啊!口里渴,小穴穴也渴,全身像着了火!

不行了!要死了!我……我……我感到天旋地转,『我要!』我大声地叫了出来:『我……我……我要!要你!要你的大鸡巴!操我吧!操我……操!』我使出最后的力气,喊出最后一个『操』字,就彻底放弃了抵抗。

老公,那一刻,我真的没法不背叛你了,我一下子就分开了自己紧紧併着的双腿,慢慢地分得很开、很开,我要他巨大的鸡巴进入我,深深地进入我,刺穿我的心,要他拼命地撞击我,狠狠地撞击我,把我撞得粉碎!

他火烫的大鸡巴真的慢慢滑了进来……啊~~天!老公,那男人进入你的小娇妻了,噢!天啊!好大,好胀!他的大鸡巴的龟头简直就像一个被煮得滚烫的鸡蛋,我那幺湿滑的小穴穴都被胀得有点酸麻了。正是这一阵酸麻,我顿时有点清醒,天!这大鸡巴不是老公你的,别人的大鸡巴快要操老公你的小娇妻了!

一想到你,我赶紧又把大腿紧紧併上,可是马上发现不对,因为他的龟头已经挤进去一点点,我一併腿,它反而被我的小穴穴紧紧裹着了,他往下一用劲就又进去了一点点。天啊!好充实,好胀啊!太销魂了!太想让它全进去,这幺粗大、硬长的鸡巴,一定会把我捣得天昏地转的。啊……哦……我该怎幺办吶?

他显然也狂乱了,动作变得粗鲁起来,一边把大鸡巴拼命往我小穴穴里挤,一边更加生猛地吻我。可能是神智也不太清醒了,他居然咬着我的舌头不放,而且越咬越用劲,这个动作太粗鲁了,我感到痛,这一痛,头脑就又清醒了一点。

天哪!他的大鸡巴快要进入我的小穴穴一半了!『不!不要!』我赶紧挣脱他的狂吻,大声叫了起来,想不再紧紧夹着他的鸡巴,可又怕一分开腿他就滑了进去,就只好一个劲扭动屁股想挣脱他。

他也好像立刻清醒了,配合我把他的屁股稍稍一抬,他那进入我小穴差不多一小半的大鸡巴就滑了出来,连连喘息着说:『对不起,小可爱,是你叫我进去的,别怕,别怕,我不会强迫你的。』说完,他就温柔地把鸡巴贴在我小穴穴外面的花瓣上,只是轻轻地摩擦,不再往里面挤了。

我顿时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很好的男人,体贴女人、很会调情、很有修养、没有强行为难我,所以,一阵感动,就主动抬头去吻他,还抱着他,用双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。

他渐渐又亢奋起来,压在我身上,紧紧捧着我的头,大口大口的火烫呼吸喷在我脸上,双腿紧紧夹着我紧併着的双腿,把他一直硬着的大鸡巴紧贴着我的小穴拼命摩擦。我也越来越激动、狂乱,呻吟着紧紧抱着他的腰、他的屁股,在他身下越来越激越的扭动。

我们就这样似操着又没有真正操着地尽情疯狂、尽情迷乱,他不断叫我『小可爱』、『小妖精』、『小天使』,我也忍不住胡乱地叫他『大哥哥』、『大男人』、『大鸡巴』。我们都好狂乱、好销魂,不知道折腾了多久,我们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他的汗珠大颗大颗滴到我的脸上、乳房上,弄得我们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
好几次,他的大鸡巴都又挤到了我的小穴穴里一点点了,我都想放弃抵抗,让它进入算了,因为我也太想了,太想堕落一回,可是他一直忍住没真正进去,我知道他也在犹豫、也在挣扎。

我被他的挣扎感染得四肢颤抖,全身像着了火,也紧紧抱着他,吻他、抚摸他,用湿淋淋的花瓣尽情紧贴他、磨蹭他。后来……后来,我……我快窒息了,被他滚烫的大鸡巴摩擦得我眼前一阵一阵发黑,我开始神智不清地呻吟着乱叫:『大男人,好……好男人,你是我的……我的大鸡巴。喜欢被你操,啊……你的大鸡巴又进来了一点,啊……噢!好胀啊!好舒服……爽!啊……啊……魔鬼、魔鬼,大色魔,你让我这个良家少妇成了蕩妇了!啊~~还进来一点点,对,对……啊……好胀……噢!别……别再进去了,对,对,就停在那儿……对,对,就进来一个龟头。哦……就这样紧紧裹着你大鸡巴的龟头真爽啊!销魂死了……就这样,操我!大鸡巴操我!操啊!操!』

突然,他双手从我的背上滑到我的屁股上紧紧地抱着,狂叫起来:『天啊!小可爱,你的爱液流得你满屁股都是了!啊……你的屁股好丰满、好浑圆、好柔嫩、好湿了啊!啊……我不行了,我要射你!射你!射你……射你哪儿?你……你把腿分开,别夹这幺紧,我好把鸡巴拿开,射……射……射你乳房上吧?』

我被他的狂喊感染得也狂乱到了极点,紧紧抱着他的屁股,连忙大声喊叫:『不!别拿开,就在那儿射我,射我小穴穴外面,我要!我要!要你射我的小穴穴!射啊~~』

他慌忙把进入我小穴里一点点的大鸡巴往外拔了出来,贴着我湿滑不堪的柔嫩花瓣就一阵狂射……啊~~噢~~天!好多啊!好烫噢!『啊~~』我一声狂叫,感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小穴穴外面慢慢流到了我的屁股丫丫,流到床单上淹着了我的屁股。

他用手把那热热的液体涂抹得我满屁股都是,然后他身体一下就趴在我身体上,重重地压着我。我紧紧地抱着他,温柔地吻着他,用我柔滑的小舌头去缠着他着雄性的舌头……他真的很好,很温柔,我没让他真正操进去他也不生气,还温情脉脉地给我穿好衣服,把我抱到了楼梯口。」

「噢,亲爱的!那幺刺激的情况下,你都没有让他完全操着你,你真好!」我紧紧抱着她,一阵深吻……


「可是……可是,我还是让他进去了一点点,还要他射在我小穴穴外面了,对不起!」她用有些自责地眼神看了我一眼,然后紧抱住我。

「没事的,小可爱,只要你舒服、你喜欢,我就喜欢。下次,你尽情玩吧!怎幺操都行。」我深情地看着她说。

「真的吗?」她用又害羞又期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,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,小穴穴已经完全湿淋淋的了。

「真的,找个更大的鸡巴,让你销魂得死去活来,你要吗?」我见说到让别的男人真操她,她在我身下就格外兴奋,也越来越亢奋,屁股不停地扭摆,我大鸡巴一挺就钻到她柔嫩湿滑的小穴穴里了。

「噢……」她癡癡地听着我的昏话,突然被我猛一进入,全身一震,赶忙紧紧抱着我的屁股,大声呻吟起来:「要!我要!我要别的男人的大鸡巴真正地操我,深深操我,狠狠操我,操我……操我……操我呀!操我!操!」

这一夜,我们不知道疯狂了多少次,每次都直到累得精疲力竭地睡去,然后只要谁一醒,就又抱着拼死拼活地缠绕在一起,交融在一起尽情折腾。第二天中午起床,她娇笑着说被搞得两腿都有点併不拢了,走路姿势肯定难看,怕别人笑话,在家呆了两天才出门。

连着三天晚上,白薇只要一躺在我身下,我就会情不自禁地问起那个晚上她和那个男人一起的情形,而每当我一问起,她就会变得格外兴奋,下麵立刻就湿淋淋的,满脸绯红,扭腿摇臀,紧紧缠绕我,深深地吻我,一边娇喘连连、断断续续地跟我讲那些细节,一边和我疯狂地做爱。每次都很长时间,每晚都要两、三次才能对付得了她。

是那晚那种偷情式的艳遇,把她灵魂深处的淫蕩劲儿彻底释放出来了。真是如某些书上说的,其实每个女人都是淫蕩的,特别是那些平常气质高雅、圣洁得不可侵犯的年轻女性,她们内心深处偷情的慾火其实更加强烈,因为她们把这种说不出口的慾望深深地藏在心底最隐秘处,正因为藏得很深,压抑得很厉害,所以,如果一旦偶然喷发了出来,会比一般女性更强烈、更炽热。白薇就是这样。

这天晚饭后,我们拥在一起看电视,我吻着她玲珑剔透的耳垂,悄声问她:「今晚还想不想去?」

她知道我问的是什幺,脸蛋立刻绯红,轻轻往我胸膛打了一粉拳:「坏蛋,不想去!」

我从她绯红的脸蛋和开始急剧起伏的胸口,知道她肯定动心了,就搂着她热吻,一只手悄悄伸到她裙子里一摸,哇!好湿了,就刮了一下她优美的小鼻子,取笑她:「还说不想去哩!一听到说去就湿成这样了!」

「嗯,你坏,你坏,你取笑人家!」她赶紧闭上眼睛,紧搂着我的脖子,把羞红的脸深藏到我胸前,隔着薄薄的衣衫,我都感觉到她的脸蛋滚烫滚烫的了。

我故意问她:「到底去不去?」

她没有回答我,只是躲在我胸前的头微微地点了一下,然后一下吻住了我,边吻边说:「亲亲我,好好亲亲我……摸摸我再去。」

我们尽情拥吻了好一阵,我推开她,催她去换衣服,她软软地走进卧室,我从包里拿出一套衣裙给她:「给,送你的礼物,最适合今晚的。」

「耶!GIADA,这幺好的牌子,谢一个!」她扑到我的身上又是一个热吻,然后歪着头看着那套衣裙,轻声说:「你这是套裙,我还是穿连衣裙吧,我觉得我穿连衣裙更窈窕、性感。」

我给她的是一套白色休闲套裙,上身是一件薄薄的针织背心,下身是比较宽鬆的齐膝A字裙,她显然没有懂得我的良苦用心,我便一脸坏笑地对她解释道:「这个比连衣裙好,显得休闲而高雅,高贵中隐约透处你迷人的曲线,是一种含蓄、暧昧的性感,而且,而且……」我故意卖关子,不往下说了。

「而且什幺?你快说呀!」她着急地追问。

「而且,而且……而且比连衣裙方便!」我对他挤了挤眼,坏笑着说。

她马上就明白了,脸上再次飞起了一阵红晕,扑到我怀里对我又是一阵小粉拳,娇嗔地说:「坏蛋、坏蛋,你这个坏蛋,你是想方便别人摸你小娇妻的乳房呀?大流氓!坏蛋!」

「这幺美的乳房,不直接摸到,多委屈她啊!」我搂着她又是一阵热吻,把手伸进去捂着她丰满坚实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尽情爱抚,直到她娇喘连连,连呼吸都湿透了:「不去了,不去了。」

由于去得较晚,大大的客厅里已经很多人了,我搂着白薇一进屋,那些男人们的目光顷刻齐唰唰地都扫向了她。她也的确太引人注目了,一头微捲的秀髮像瀑布一样流过她圆润光洁的肩头,薄薄的白色针织背心衬托得她的腰肢更加纤细柔曼,一对坚挺浑圆的乳房由于没戴胸罩,格外生动,隐隐的凸点充满了激情与诱惑。

同样薄薄的裙子隐隐勾勒出她大腿修长丰满的曲线,一双红色高跟鞋衬得她没穿丝袜的小腿更加挺拔而白嫩,嫋嫋娜娜,风姿绰约,高雅而柔美,圣洁又性感。特别是她白嫩的脸蛋上淡淡的红晕和有些微微躲闪的眼神,透出一种可人的娇羞,显得十分迷人,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接近她、轻拥她、怜爱她、呵护她。

我们刚坐下来,就有好几个男人过来和她搭讪,可她都礼貌地婉言谢绝了,我见状,悄悄趴在在她耳边问她是不是还想找那晚那个大鸡巴男人?她拧了我腿一把说不是,同时她的眼神轻轻朝远处的墙角一瞥,我明白了,她是瞧上了那个三十多岁的混血帅哥。

我耳语着告诉她:「他啊,哈尔滨人,祖父是俄国人,是个工程师。」

「工程师好啊!工程师有文化,不粗俗。」她的眼波蕩漾起一股柔情,又瞥了他一眼,见那男人也在盯着她,赶紧低下头。

「可是,圈子里很多女人都不愿意和他玩。」我接着说。

「为什幺?他那幺帅。」她不解地问。

「他的绰号叫『不死的公牛』,可能因为有老毛子的血统,特能折腾女人,所以很多女人都有点怕他。你不怕吗?」我搂着她问。


「你这样说,我有点怕了,嘻嘻!」她忍不住又瞥了他一眼。那男人显然被她的眼神所鼓励,起身走了过来,她连忙偎依在我肩头,声音都发颤了:「啊,公牛来了,我跟他去吗?去吗?好怕,我去吗?你说呀!」
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,公牛就轻轻牵起她的右手,目光火辣辣地注视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,她的脸立马绯红,眼神变得朦胧、迷茫,不由自主地站起身,让他牵着朝楼上走去。走了几步,他就去搂她的纤腰,她挣扎了几下,也就任她紧紧搂着,一起消失在楼梯口……

为了平抑我狂跳的心,我喝了一口茶,四处打量这些还没有上楼的男女。突然,我发现了她——我的小姨子,其实是我前妻同母异父的妹妹,她的名字叫修梅,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,我知道,这可是个文静、内向的小美女,她怎幺也来到这隐秘的成人圈子了?

显然,她也看到了我,迅速低下了头。我起身过去,在她身旁坐了下来,她知道躲不过去了,只好抬头对我微微一笑,那笑,笑得极不自然,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讨好大人似的。

我也淡淡一笑,问她:「你怎幺到这种地方来了?」

「嘻,怪事了,谁说我前姐夫能来的地方我就不能来了?」倒,送我个「前姐夫」的光荣称号,她跟我贫嘴。

「跟你说正事,听说你不是刚毕业吗?这里来的可都是已婚的女性。」我追问她。

「别那幺严肃好不好?我现在只是你的前小姨子,嘻嘻……我已经结婚半年了,知道不?」她红着脸说。

见我真的是在关心她,她便告诉我,她其实很不情愿来这里,但是她丈夫很喜欢来,她特别特别爱他,为了迁就他,她只好陪着来,说好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他丈夫已经和另外一个女的上去了,她不愿意跟陌生人跳贴面舞,所以就在下麵等他。说完,还歪着头挑战似的盯着我问了一句:「哥,你愿意带我上去跳几曲吗?」

这一声哥叫得我的心顿时涌起一股柔情,我知道这女孩从高中时候就暗恋上了我,我其实也非常喜欢她,当然是很纯粹的喜欢,因为碍于姐夫的责任,前些年一直小心地呵护着她心中对我的感情,既不能明显地拒绝她,伤了她小女孩的自尊,也不能放纵、越界,就一直和她保持着一种既纯洁又有些暧昧的感情。

她叫我哥,我叫她小梅,两年前和她姐姐离婚后就和她断了联繫,没想到在这里不期而遇。听到她要我带她上楼,我犹豫了片刻,就伸手牵着她的小手拉她起身,她脸一红,站起身,小声嘟哝:「还真去呀?」嘴里这幺问着,脚步却随着我慢慢移动,缓缓上了二楼。

说是黑灯舞,其实在墙角还是有一点点灯光的,只是非常非常暗,暗得认不清人,缠绵、暧昧的音乐不间断地萦绕在舞池里。我轻轻拥着小梅,在隐隐约约的人群缝隙里随着缓慢的音乐慢慢移动。

可能因为她第一次来这里,心里有些害怕,也可能是因为太暗看不见路,小梅有些依赖地偎依在我胸前,但是由于紧张,她的身体有些僵硬,我也没去紧贴她,只是若即若离地拥着她轻轻移动、移动。

我的目光四处扫描——我在找我心中那件白色裙子,买这裙子时我就暗藏了一个心计,因为这白裙子有些反光,只要有微弱的光线,我就能找到她——我那被人拥着的小娇妻,但是她却不知道我能看见她。

因为舞会已经很长时间了,舞厅里的气氛已经很暧昧,缠绵的舞曲下偶尔隐约响起几声女性轻微的娇嗔、呻吟,还有男人们急促、粗重的呼吸,整个气息显得颇有几分迷乱。

终于,我看到她了!我拥着小梅慢慢靠了过去。快二十分钟了,他们应该已经不仅仅是单纯在跳舞了吧?我的心开始越来越快地狂跳。她被那公牛已经拥到一个角落里,半天都没有移动,他们只是拥着在原地轻轻摇晃着、摇晃着。

我强抑着狂跳的心,拥着小梅终于靠近到他们身边,果然,他们已经互相搂抱得很紧很紧了,白薇的双手缠绕在他脖子上,脸紧紧贴着他的脸,呼吸急促而紊乱,任由他的双手捧着她的臀部尽情抚摸、揉搓……

小梅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,并且被刺激、撩拨得也有些呼吸急促,下意识地往我怀里贴紧了些,身体已经不再僵硬,变得十分十分柔软。

突然,那公牛把我的小娇妻身体稍稍侧了一点身拥抱着,一只手紧搂她的腰肢,一只手摸向她饱满的乳房,先是隔着衣服抚摸,摸着摸着,她很快就颤颤的喘息起来。接着,他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,她浑身轻轻一颤,忍不住轻轻「嗯」了一声,就抬头吻住了他。

吻着、摸着,他激动得有些粗鲁地又把她紧紧贴在胸前,同时撩起她薄薄的背心,又解开自己的衬衣,让她光洁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,一边深吻着她,一边用双手越来越有力地捧着她的臀部往自己身体上压着、磨蹭着……

突然,她「啊」地轻轻惊叫了一声,原来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,肯定是直接摸进她小穴穴里面了!她对着他气喘吁吁地耳语:「别……先别直接摸进去,先就在底裤外面摸摸好吗?温柔点,亲爱的……对,对,就这样……噢!舒服,舒服……乖……」

我拥着小梅的手也情不自禁地越来越紧,小梅贴在我脸上的脸蛋也越来越烫了……

「天吶!你真大、真长!」不知道过了多久,白薇带着颤音的轻轻的惊歎声又一次响起,显然她在抚摸公牛的鸡巴了。

「喜欢吗?」他的声音也在发抖。虽然二人都是悄声耳语,但那颤音却很明显。

「不喜欢,怕怕的。」她这样说,却捨不得放开那坚硬粗长的宝贝。


「不喜欢你紧紧握着干嘛?你个小妖精,底裤都湿透了,骗鬼啊!」他说完狠狠吻了她一下。

「人家又喜欢又害怕嘛!嘻嘻……」她撒娇似的往他怀里躲。

「别怕,别怕,它会让你喜欢得死去活来的。」他深吻着她,手上突然一用劲,「啪」的撕碎了她那薄如蝉翼的底裤,撩开她的裙子,捧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,把大鸡巴猛地一下就插向了她两腿之间。

「噢~~」白薇被他这一连串不由分说的动作惊得差点大叫了一声,也可能被他火烫的粗大鸡巴烫的,她彷彿倒吸了一口冷气,连忙往后退了退,挣脱了他大鸡巴的偷袭,气喘吁吁地对他说:「坏……坏……坏流氓,搞偷袭,别急嘛!别……别……别急着进去,先在外面温柔地爱爱我,好吗?对,对……对了,就这样,噢!好烫啊!爽……爽……爽死了!就这样用你大鸡巴摩擦我的花瓣……啊!好湿好滑吧?哦……噢……」

她激动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,深深地吻住了他。他一边吻她,一边在她紧紧夹着的两腿间尽情磨蹭她的小穴穴外面……突然,他一把抱起她,把她抱到墙边顶在墙上,继续疯狂地吻她、揉搓她、磨蹭她。

他的喘气越来越短促、粗重,她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,只见她抱着他的肩膀往下压,他马上会意,弯下腰去吻她的乳房,一手撩起她的裙子,尽情揉搓吻她美白的屁股,一手尽情抚摸她的小穴穴……

「噢!坏蛋,你伸了两个指头进去了!啊……哦……嗯……」她娇喘连连地呻吟着,两手捧着他的头胡乱揉搓他的头髮,两腿慢慢地越分越开,让他疯狂地用手指抽插她的小穴穴,太多的淫水发出「啧啧」的响声……

我怀里的小梅显然被眼前的情形刺激得有些不能自已了,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,把乳房紧紧贴着在我胸膛上,娇喘不已,任我紧搂着她,隔着她薄薄的裤子尽情抚摸她浑圆而充满弹性的臀部,一边抚摸,一边用坚挺的下身去顶她、磨蹭她……

「啊~~」白薇的一声轻轻长吟,让我把嘴唇从小梅火热的唇上移开,抬起头来一看,他已经站起身开始进入她了!她双手紧紧缠着他的脖子,把两腿分得开开的,任他捧着她的屁股强劲地进入、进入,迷乱地呻吟着呓语。

「公……公……公牛,公牛,你来了啊!又粗又长的牛鸡巴好烫好烫啊~~胀!好胀啊……轻点,慢点,亲爱的,你的太粗、太长,要慢慢进入我,对……对,对,噢~~好舒服!让我摸摸你的牛鸡巴,呀!才进来一半呀?这幺长呀!噢……对,对,再进、再进……停!胀……亲爱的,你好温柔,好强劲,爱你!嗯,再操进来一点……啊~~天吶!你终于进来了一多半了,好充实,好胀,好麻,舒服啊!操我!操我!操啊……嗯……噢……」

他们就那样站着疯狂地抱着、吻着、操着,喘息着、轻声呻吟着,还互相对骂着,他骂她「小妖精」、「小淫妇」,她骂他「大流氓」、「死公牛」、「牛鸡巴」。

我和小梅也快按捺不住了,她偎在我怀里,任我一边深深地吻她,一边隔着裤子在她两腿间尽情抚摸。在我越来越有力的抚摸下,她开始紧併着的双腿慢慢地分开了,隔着薄薄的长裤和里面的底裤,都能感到那里的濡热,她肯定也湿淋淋的了。

「哦……停,停……停一下,死公牛停一下嘛!」白薇突然要公牛停下来。

「操!又干嘛?投降了?」公牛极不情愿地放缓了动作。

「呸!谁投降了?站着操,你……你……你的牛鸡巴不能够全部进……进入我,人……人……人家想你全进来嘛!去旁边的屋子里躺着操好不好?」白薇上气不接下气地说。

「好,早说嘛!」公牛激动得就要抽身。

「不!不许把牛鸡巴拿出去!就这样,一边操,一边移动过去嘛!」白薇连忙紧紧抱住他的腰,他也赶紧紧紧捧着她的屁股,两人边吻边操边移动,慢慢向小屋子移动过去。

我见了赶紧搂着小梅也朝那屋子移动,由于他们是边操边走,所以很慢,我和小梅先进了屋。一进去,我赶紧把床头的灯泡——也是这屋里唯一一颗灯泡卸了,这屋子就跟外面一样暗了。我和小梅相拥着先佔领了大床,我想看看没了床他们会怎幺干。

「不进去了吧?床上已经有人。」公牛操着她已经到了门口。

「不嘛!有人怕什幺?」白薇坚持要进屋。

「那我们去沙发上吧?」他拥着她朝沙发方向推她。

「不,沙发太窄,放不开!」她停在那不停地扭动身体,任他不紧不慢地抽动。

「那怎幺搞?」公牛不停地吻她、操她。

「笨蛋,地板上呀!」她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,双腿抬起缠在他腿上:「抱着我轻轻放下去,不,牛鸡巴不许出去,噢!这幺深!轻点儿啦!啊……躺着操多舒服呀!喔,别这幺猛呀!你这幺长,慢慢地进来,啊……对,对,好胀呀!我摸摸……噢!快全部进来了,真舒服!啊~~顶死我了!太长了,太长了,先退……退……退一点点,好,好,别动,别动,让我适应一下你的牛鸡巴……天吶!胀得真满啊!吻我,快吻我!嗯……」

她仰躺在他身下,把两腿分得开开的,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、腰上、屁股上尽情抚摸。「嗯,动动,宝贝,动动!」她挣脱他的吻,扭摆着臀部要他开始抽动,他渐渐地越抽越快,她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大声呻吟。

「啊~~牛鸡巴好快呀!快,快,再快……好舒服呀!对,使劲撞我……撞我,撞死我!牛牛、牛牛,我爱你,爱死你的牛鸡巴了!快,快,快点脱光我,你……你……你也脱光,对,这样没有一丝阻隔紧紧贴在一起。噢!压我,重重地压我、吻我、操我……」

由于是在小屋,没有很多人,他们操得肆无忌惮、十分疯狂,「啪啪啪」的肉体撞击声、男人粗重的喘气声、女人狂乱的呻吟和喊叫声,让我和小梅也越来越情不自禁了,她在我耳边不停地轻声呻吟起来,上气不接下气地轻声呼唤我:「哥,哥,好想,好想,嗯……」

我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解开了小梅的衬衣,一边尽情吻她小巧丰满的乳房、轻舔她的乳头,一边拉开了她裤子的拉链,伸进她的底裤里面尽情抚摸她温柔的茸毛、濡湿的花瓣。在我又吻又摸的攻击下,在公牛和白薇狂乱的做爱气息里,小梅也湿得一塌糊涂了。

「啊~~」白薇一声颤颤的惨叫,我赶紧抬头一看,原来是公牛在从后面操她,她跪趴着,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。这个姿势容易进入很深很深,白薇被他猛一进入,顶得大叫,连忙反手推着他的胯部,连声求饶:「死公牛,轻……轻……轻点儿,太……太……太深了!对,对,先浅,再慢慢试着深……对,对了,再浅点……好,好……好舒服,可以快点了……好,好……快!快!快呀!操我!操我!深深地操我……操!操!操!使劲操!使劲撞!撞我的白屁股……对,对,撞呀!把我白屁股撞得红红的!啊……噢……哦……嗯……噢~~」

公牛见白薇已经适应他的大鸡巴,就越来越疯狂地深深操她、狠狠撞击她,白薇这时已经完全迷乱了,在「啪啪啪」的撞击声中狂乱地呻吟着、呜咽着,长长的头髮疯狂地一甩一甩的……

小梅被眼前这疯狂、迷乱的一幕撩拨得已经忍不住了,她一下翻到我身上,疯狂地吻我,柔滑小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胡乱缠绕,我激动得把她的长裤悄然褪到大腿下,然后脱掉自己的长裤,在我脱自己长裤的同时,她也蹬掉了自己的,我们光滑的下身就紧紧贴在一起了。

我把粗硬的大鸡巴插到了她的两腿间,在她湿淋淋的花瓣上尽情摩擦,双手捧着她白嫩的美臀尽情抚摸、捏弄。渐渐地,她在我身上把紧併着的双腿慢慢分开、再分开,我的大鸡巴一下就滑进了她热热的、湿湿的小穴穴里了,她被胀得「噢」地长吟了一声,然后就深深吻住我不放,腰臀越来越快地扭摆起来,任我捧着她的屁股,一下一下深深地顶她,不几下,她就爱液横流,弄得我的阴毛、大腿都湿得一塌糊涂。

「不!不……不……不要啊!」白薇又惨叫了起来,我赶紧翻身把小梅压倒在身下,抬头去看,原来她被公牛从后面操得太累,支撑不住,全身趴在地板上了,公牛疯狂地骑坐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拼命操她。

因为白薇趴在地板上,没有了退让的空间,公牛插入她小穴穴里的每一下都顶倒了尽头。他见她实在受不了,正準备下来,她却反手搂着他的大腿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「别……别出去,亲爱的,开始很痛,现在可以了……对,对,你渐渐加快……对,就这样……噢~~使劲吧!使劲!坐在我屁股上操屄舒服吧?操吧!操吧!使劲、使劲、再使劲!啊~~」


只见渐渐适应了这种姿势的白薇趴在地上,胡乱呻吟着、呓语着,把两腿张得开开的,任公牛骑坐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拼命深插、撞击,撞得她全身一震一震的……

小梅明显是被这场面感染到迷乱了,她在我身下分开双腿,抬起来紧紧缠在我的腰上,一直被我的深吻堵着不能呻吟出声的嘴也解除了压抑,开始轻声呻吟起来,两手胡乱地在我背上、屁股上抚摸,我也情不自禁的越来越快地深插她、撞击她,她横流的爱液顺着屁股丫丫流到床单上,浸湿了好大一片。

也许是被床上我和小梅的做爱声音所刺激,白薇和公牛越来越疯狂了,白薇又仰躺在地板上,公牛压在她身上,把她白嫩修长的大腿扛上双肩,深深地进入她,「啪啪」作响地撞击她。她紧紧搂着公牛的脖子,狂乱地吻他的嘴、舔他的脸,还轻扯着他的头髮,呻吟着、呜咽着。

「噢……噢……噢……牛牛,我的牛牛,我的牛鸡巴,你操得我好舒服喔!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爽死我了!牛鸡巴,牛鸡巴,我的牛鸡巴,你顶到我花心了啊!噢~~再来,再来,再顶那儿……对,对,死公牛,你真行!操了我一个多小时了。操吧!操吧!继续操吧!我的水多吧?都是你……都是你……都是你操出来的,把我的屁股都淹着了。啊~~天吶!这下真深啊!再来,再来,还要那幺深,操啊!操我呀!操死我……我爱牛鸡巴,牛鸡巴操我呀!快!快!快!使劲操!使劲……使劲……使劲……噢~~」

「操你!操你!操死你!」公牛咆哮着,狠狠地、飞快地撞击着白薇。他一边操一边讚歎:「小妖精真厉害,你……你……你是个天生的尤物,迷死人了!我还……还……还没碰到……碰到一个……一个能被我操这幺久的女人。操你!操你!操你……」

「迷……迷……迷上我了吧?操我!狠狠操我!让你操……操……操……操个够!啊~~噢~~」

白薇被公牛夸得更加来劲,双手从他脖子上滑到他屁股上,温柔地抚摸着,一边抚摸,一边使劲往下压:「爱你……爱你……爱我的牛鸡巴……天吶!你的汗水把我浸泡得全身都……都……都水淋淋的了!舒服,舒服啊!噢~~好深!再深点!啊~~疯子,疯公牛,操死我了!啊……噢……哦……嗯……噢……」

小梅在我深深的插入、飞快的抽动中,听着白薇和公牛的淫声浪语,已经快迷乱得不行了。她突然对我一阵紧抱,双腿不停地颤抖起来,小穴穴也一阵阵紧缩,用快要窒息的声音呜咽着叫我:「给我!给我!哥,快给我!快啊……」

我知道小梅快要高潮了,赶紧飞快地操她,紧抱着她屁股拼命进入她、撞击她、挤压她……啊!一阵天旋地转,我的大鸡巴在她小穴穴里爆发了、喷射了,她「啊~~」地长吟一声,就抱着我像休克了过去一样,悄没声息了。

我怕压坏了她,赶紧起身,可她却突然惊醒似的紧紧抱着我,不让我从她身上下来,吐气若兰地悄声说:「别下去,哥,就这样压压我,让我感觉你,感觉你实实在在的存在。抱紧我,哥……」

而我的小娇妻白薇此刻却还在那公牛的身体下被疯狂地进入着、撞击着、碾压着,真没想到平常优雅恬美的她,竟被那公牛撩逗得那幺淫蕩,那幺疯狂。她高高的把美白的双腿搁在他肩上,双手紧紧抱着他强劲有力的屁股,仰起头任他狂操、狂吻。公牛每撞击她一下,她就鬆开他的唇,张大小嘴「嗷」叫一声,然后就大口大口喘气,像浮出水面吸氧的鱼儿。

看到他们雪白的身体在地板上缠绕、翻滚,听着他们胡乱叫唤的淫声浪语,我觉得我浸泡在小梅小穴里的软软鸡巴渐渐地又胀大了、变硬了,但是小梅太文弱,她在我的身体覆盖下已经累得睡着了,她甚至没有感到我的鸡巴在充胀她、扩张她,直到我怕忍不住又进犯她,抽出鸡巴,她才又惊醒了。我赶紧从她身上下来,侧身搂着她,静静地、温柔地吻她、爱抚她,直到她再一次乖乖地睡去。

「啊~~我快来了!射你!射你,我要射你!」趴在白薇身上的公牛终于快坚持不住了,「噢!宝贝……」她慌忙把搁在他肩上的双腿放下来,紧紧地缠绕在他腰上,狠命地抱着他的屁股往下压,而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扭摆着儘量抬升,让他的鸡巴拼命向她小穴穴里深钻。

白薇在公牛身下狂乱地呻吟着、叫喊着:「射吧!射吧!牛鸡巴射我吧!射啊!射……啊~~好烫啊!好多啊!牛鸡巴射……射……射得真有劲!噢~~天吶!烫死我了!嗯……」

那公牛使尽最后一点力气把精液射进白薇的嫩穴里后,轰然一下趴倒在白薇的身上……过了一会,他缓过劲来,抱着她一翻身,就把她抱在了上面,一边吻她,一边抚摸她光洁的背、柔曼的腰、肥美的屁股……

突然,白薇一惊呼:「啊!你的大鸡巴又硬了呀!哇!越来越大了!天!你真是头公牛!」

「喜欢吗?」他喘息着问他。

「喜欢,喜欢死了!牛牛,牛牛……」她热烈地回应着他。

公牛一听说她喜欢,而不是像别的女子那样完事后急着挣脱他,顿时更加来劲了,仰躺在白薇下麵吻着她的乳头,抱着她的屁股飞快地往上顶了起来,大鸡巴飞快地深插,操得她「噢噢」地胡乱欢叫……

十多分钟后,她一下子趴在公牛胸膛上,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有大口大口喘气的份,可他还在拼命地进入着、抽动着,「啪啪」的撞击声时紧时慢。

终于,白薇开口说话了:「牛……牛……牛哥哥,我不行了,好累好累,一点……点……点力气都没有了,歇会儿吧?歇会儿后,我再让你操个够,好……好……好吗?」公牛倒也很怜惜她,说了声好就把我的娇妻抱到沙发上,拥着她躺下了。

我知道他们今晚可能没完没了,赶紧摇醒小梅,给她穿上衣服,也把自己穿好,悄然退出门去,拥着她下楼了。

过了十来分钟,小梅的丈夫下楼来了,小梅红着脸赶紧起身偎在身边走了。

等啊等啊,一个小时过去了,又一个小时过去了,直到快三个小时了,白薇才被公牛搂着下来了,又是秀髮紊乱,又是满脸红晕,衣裙已经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了。她见我又是一个人在等她,连忙挣脱公牛的搂抱,快步走到我身边偎进我怀里,紧紧搂着我的腰,连声低语:「亲爱的,爱你!爱你!好爱你!生生世世爱你……」

出门上了自己的车,我温情地问她:「今晚好吗?」


她一下子扑到我怀里,满脸火烫颤抖着说:「好,真好,好得都快死了!」

「几次?」我吻了她一下,又问。

她羞得把脸埋在我胸膛上幽幽地说:「三次,不,是三次半。」

「哈!怎幺还有半次?」我又吻了她额头一下。

「嗯……嗯,就是半次嘛!第一次后,他接着来,我没等到他射就累得不行了,他抱着我到沙发上睡一会,然后才有后两次的。」她还是不敢抬头面对我。

我抱着白薇伸手进她裙子里一摸,她没穿底裤,茸毛和花瓣一片濡湿,像雨后的沼泽地。她不好意思地抬头一笑:「底裤给那公牛撕烂了。嘻嘻!」

「他没折腾坏你吧?」我捧着她的脸问。

「没,他其实很好,很斯文的,开始虽然很兇猛,可是后两次他都对我很温柔、很温柔,生怕弄痛了我。最后一次他射我时,都流泪了。」她很坦诚地与我对视的眼睛也有些湿润,看来她被感动了。

「他为什幺流泪?捨不得你了?」我心里有些酸楚地问。

「是的,他说知道不能喜欢上我,这是游戏规则,但是他心里却从此有了一丝牵挂。」她紧紧抱住我,生怕我生气,一边吻我,一边解释。

正在这时,我发现公牛正站在门口癡癡地望着我们的车子发呆。我捧着她的脸,让她看。她默默地看了一会,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我,轻声问:「我可以和他道个别吗?是今生今世的诀别。」我丝毫没有犹豫,点点头说:「去吧!」

目送娇妻窈窕的背影朝他娉娉婷婷地走去,我点燃了一支烟。他们手拉着手走到一个暗处,灯光昏黄的树影下,他们紧紧拥抱着,深情对视,像一对深爱着的情侣。

公牛突然埋下头吻住她,她用力挣扎,可是,挣扎几下就不再挣扎了,反而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,热烈地回吻他。他们就那样狂乱地深吻着、相互激情地抚摸着……

吻着吻着,他似乎又疯狂起来,把手伸进了白薇的裙子里尽情抚摸、揉搓,还慢慢撩起了她的裙子,一直撩到她的腰间,她浑圆丰满的美臀和修长性感的大腿,白花花的裸露在夜色里,显得格外诱人,她也不管不顾地分开双腿、踮起双脚紧贴着他。

突然她头猛地朝后一仰,似乎张口大叫了一声,然后他们就疯狂地缠绕着、摇晃着……我知道,没穿内裤的娇妻此刻正和他进行着怎样的告别仪式,我的心颤抖而酸楚,渐渐地有些绞痛,真想按一声刺耳的喇叭打断他们,可是,看到我深爱的小娇妻缠在他身上是那幺狂乱而癡迷,我又不忍心地把已经按在方向盘上的手放下了下来。

他们还在深吻着、扭摆着,他的双手紧捧着她雪白的美臀,身体拼命地耸动着、冲刺着,她紧紧地贴在他身上,任他揉搓着、刺穿着……突然,她身体一个劲后仰、后仰,柔软的腰肢反向绷成了一张弓,长长的秀髮都触到了地上,完全靠他紧捧着她的臀部,她才没有仰倒在地……好一会,他慢慢抱起她几乎弯倒在地的柔软身体,他们又站直了紧贴着,平静了许多地深吻着。

突然,白薇挣脱了他朝我跑来,「亲爱的,对不起!对不起……」她扑倒在我怀里,泪流满面地贴着我的脸,抽泣着连声向我道歉:「我……我……我本来只是想和他拥抱一下就作别的,没……没……没想到他又吻了我,我实在受……受……受不了他强壮舌头的诱惑,就……就……就回……回吻了他。

吻着、吻着,他突然就撩起我的裙子进入我身体了!好强悍、好火烫、好充实,我没有力气挣脱他,反而情不自禁就配……配……配合他了。亲……亲……亲爱的,也……也许是知道你正看着,我莫明奇妙变得更加疯狂,紧紧抱着他,把他拼命往我身体里面挤压,我……我……我要让他顶痛我、刺穿我,我都被他刺激得爱液顺着大腿一个劲地往下流。

最后那一刻,他说要射我,我恨不得让他深深地钻到我的心里去喷射,我仰着头向后弯下腰,挺出下身拼命去抵磨他、承接他的深入、他的喷射。亲爱的,我……我……我是个坏女人,你不会不要我了吧?」

我紧抱着她,埋头深吻着,轻轻拍拍她的肩头:「不会的,你是我十分十分珍惜的小娇妻,你做什幺,我都能接受。我爱你!」

「嗯,爱……爱你!深深爱你!一切都过去了……」她脸贴着我的脸,泪水鼻涕涂了我一脸。见我被她弄得狼狈不堪的样子,她破涕为笑,乖乖偎依在我肩头,连连表白:「真的只爱你,今生今世,来生来世,爱你!」

我发动了汽车,轻快地驶出那个院落,朝着回家的方向开去。她恬静地仰靠在副驾驶位上,渐渐地睡着了,恬美的脸蛋乖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,左手却伸过来温柔地搭在我的大腿上,像柔曼的常春籐执着地缠向她认为可以倚靠的树干,我伸出右手轻轻握住了那小手……

窗外,灯火阑珊。浮华喧嚣的夜色,纷纷地被我们甩到脑后。